霍野无辜,自己明明恪守礼节,并未逾矩,却仍应道:“好。”
宋岫:“手也松开。”
任由对方如跌倒的幼兽般挣扎坐直,衣料下的温热与肌肤摩擦,霍野掌心微痒,素来古井无波的思绪,倏地荡开一抹涟漪。
青年的腰极细。
像春日里刚抽条的柳枝,微风拂过,便要颤巍巍发抖,唯有真正握在手中时,才能知晓它有多么柔韧,充盈着力量。
……仅是虚虚握住也罢了,偏对方还要摇摆磨蹭,衣袖垂落,霍野闭了闭眼,耳后发热,“往后,不许再这样。”
若换做旁人,即使青年是无意,亦容易招来些心猿意马、欲念丛生的污糟。
宋岫却想:这样?
哪样?
假道侣之间碰一下都不行?
霍野又没兔子的烦恼,生怕起反应。
稍稍带了点赌气的意味,他利落应声,“知道了。”保持距离而已,看谁先忍不住。
听到“乖巧回答”的霍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福至心灵般记起青云门内对花容的风评,他薄唇微张,想解释自己并没有指责对方行径狐媚的意思,却被山脚禁制的震动打断。
“师兄来了,”毫无隐瞒之意,霍野起身,“可要我……”抱你回房?
话未说完,青年已抬手送客,“剑尊请。”
霍野立时停下动作,“刚刚的话,不是轻视。”
宋岫:“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