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又紧。

和青年的长相一样,分明是极清冷的走向, 偏偏眼尾泛红,如桃花,盈盈脉脉, 充满一种矛盾的美。

他似是对自己非常信任,半分设防都未, 赤着脚,急急走过来。

雪白,纤细,踝骨漂亮地凸出一小块,如同从没晒过太阳,叫人能轻易瞧见上面的青痕,蜿蜒着,像一条条灵巧攀爬的小蛇,甩着尾巴尖,缠着,绕着,勾走人的魂。

霍野忽然有些渴。

喉结微滚,他终于找回四肢的控制权,后退,偏偏青年又上前,伸出冰凉的指尖,“霍野?”

“怎么了?哥哥看看。”

而后,被猛地捉住手腕。

浴室的水声又响起来。

这次,却不再朦胧,门开着,有谁被按在一格格方方正正的瓷砖上,双腕受缚,高高举在头顶,修长的脖颈跟着一同昂起来。

低低地,少年听到自己唤:

“哥哥。”

霍野倏地惊醒。

窗帘拉着,他仍躺在那间小小的侧卧,心跳急促,额头冒了层汗,仿佛真的刚泡了水被捞出来。

敏锐察觉到某处的凉腻狼藉,霍野立刻坐起身,面色难看。

他怎么会……

意识到自己此刻弄脏的地方,正是梦中青年的床,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随着血液上涌,刹那烧透了耳根。

除开咿呀学语的孩童时代,连盛睿,他都没叫过“哥哥”这样腻歪的叠词。

可方才,在梦里,他不仅叫了,还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