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女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黑灰,瞬间心悸,产生危险的预警。
她往后踉跄,鞋跟竟然萎缩。
分神之际,更多黑灰迎面扑来。
“啊——”
她双手抓脸,旁人不敢直视她血淋淋的脸。
包裹严实的男人见机不对,想开溜,不料感到四周的气流加速流动。
砰!
他的胸口被看不见的气流炸开。
从伤口冒出,密密麻麻的肉色触手。
被南栀的幻象,遮掩身形的众人一惊。
那人竟是怪。
男人不得不丢弃外套,露出被触手缠绕的皮肤。
“阴沟里的老鼠,快滚出来!”
每一根伸来的触手长着尖牙利嘴,撕咬空气。
光头男则恣意纵火。
他的皮肤能冒火,焚烧院子里的野草,逼看不见的敌人现身。
烈火来势汹汹,乘风蔓延。
下午四点多。
两辆吉普车停泊在荒废的牌坊前面。
下车的男女有五个,其中一个男人穿严实的军大衣,面容阴恻恻。
“快点进村。”怪声怪气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
“村里没人,急什么。”
“对,收容人员不知道我们的行踪。”
“别啰嗦,总之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