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做了坏事?”
张零:“呵。”
瞿锦司:“没。”
许青庭轻轻摇头。“栀子长途跋涉很累,别搞有的没的,好好吃饭。”
“说得好。许哥,这块茄子孝敬你。”
“谢谢。”
这顿晚饭,勉强其乐融融地吃完。
晚上八点多,南栀如常扛三脚架到一楼的浴室,录下许哥的歌声。
趁这时,忐忑的乔园敲响瞿锦司的房门。
“有事?”瞿锦司正折叠收回来的衣服。
他的卧室比他们的简洁,毫无摆设的装饰品,私人物品都放在抽屉里,孤零零的行李箱立在墙角。
“我……”她局促地揉衣角,鼓起勇气询问:“我能不能到你的宠物医院打工?”
瞿锦司目不斜视地折叠衣服。“你有行医资格证还是有护理许可证?”
“当、当收银员行不行?”她的脸蛋涨得通红。“我还可以打单,倒茶递水。我拿最低工资也没问题的……”
“你不想留在这里了吗?”
“不不不……我还住这里,我想帮栀子。她以后想在山区开办学校,我也想出一份力……”她低着头,不敢看瞿锦司的表情。
虽然习惯他的毒舌,但也害怕被他嘲讽。
瞿锦司停下折叠,凝视摆放在床上整齐的衣服。“周六日是最忙的时候,不能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