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低声笑道:“谁叫你狠心留下我们父子俩,回家逍遥的。小景把徐小兵的头给打破了,哭了半下午,不见你人,我也不在。关荷堵着门骂了小景一下午,报了警,要说法,这两天还要和我打官司。”
打官司?!
严斐抱着玉琳,偷瞄到她杀人的眼神,暗笑着,小声的说:“关荷一家在苍州关系盘根错节,她公公是徐峰……她爱人是当地第一霸……当时不把小景送走他们会缠着小景骂,天天恐吓小景。”
“小景已经吓到了。我奶奶给叫魂,面折了一大半,当时我就觉着不对。你这一说,我就明白了。先送小景去北城读书,我和你去苍州会会这个关荷!”
“对不起。”严斐抱着玉琳,有点不敢看她,问:“小景最近好吗?有没有再哭?”
“很好,玩得可开心了,这两天死活要跟着我爸爸剥核桃皮,两只小手染的黑乎乎的,村里老太太剥一季核桃都比他的手白净。”
玉琳摸摸他艺术家的头发,问:“我的头发好看吗?”
“漂亮。”
不敢惹。
“明天给你和我爸我爷理头发。”玉琳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严斐亲亲她的额头,见她睡了,才敢放松精神。
怜爱的摸摸她光秃秃的小短发,媳妇这霸道脾气,如果今天他没说关荷的事,就要发在他身上了。
“睡吧,万事有我在。”
玉琳给他肚子上一拳头。
严斐疼得龇牙咧嘴,“你没睡!”
“睡了!”
玉琳轻扫他一眼,抱着人,继续睡。
“我想和你在一起。”严斐搓了搓她的脑袋,笑着说道:“我也没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