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低声问她,“你觉得爸爸妈妈他们会听见我们说话和亲热吗?”
“斐,我难受。”听见就听见了,亲生的,忍着。
“我看你是一秒也离不开我。”严斐满足的低笑着说,“这可怎么办?某人想我想的孤枕难眠,需要被我安慰才能睡,我这么重要的。”
“我想让你——”玉琳贴着严斐的耳朵哼唧道:“就一次,我保证,好不好?”
“不行。”严斐坚决道。
这房子一点都不隔音,会被听到。
“就一次嘛。”
“快睡吧,时间不早了,乖。”严斐搂着她靠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背。
“不嘛。你明天就走了,七月份才放假。还有3个月我们才会再见面,你忍心吗?”玉琳双手攀着他的脖颈,低声下气,撒娇道:“就一次。”
“你真是个难缠的人,想要什么必须到手,真拿你没办法。”现在已经5月了,只有2月。严斐心口不一的抱怨着,声音轻柔的像是故意引诱。
玉琳一把揭掉被子,脑子越来越清晰,越睡越热,盖什么被子。
“你看,窗户外面的月光。”严斐顾左右而言他,指了指窗外。
“我说的事和月光有什么关系,不看。求求你了,——就一次,好吗?”
真是个傻瓜!
让人一言难尽的大傻子。
“好。”严斐不情不愿的起身,去翻自己背包里侧夹层。
“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玉琳雀跃的坐起来,看着他笔挺的背脊,高兴的说。
回头看一眼对象兴奋的小脸,还以为她要干什么大事。
“真的可以吗?”严斐上床抱她,低声问。他怕等会儿岳父提刀砍人,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太任性了,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