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长虹半天才站起来,脑子里都是叔叔威胁的话。
思考再三,一不做二不休,凌晨5点窦长虹起来再去看车,寻找时机。
离c市60里地,焦灼一路的窦长虹还没下定决心。
在于江过桥的时候,王源下车方便,窦长虹等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开着车直接撞断栏杆冲进了于江。
玉琳睡梦中惊醒,汽车腾空而下,清凌凌的江水顷刻漫过整个车头。
“窦长虹,你是疯了吧!”玉琳气急败坏骂道,一边悄悄掏出背包里的钢管,一边大力推门,才发现车门早就被锁死。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么害我!”
“我是疯了,我陪你一起死!”窦长虹哈哈大笑,闭上眼睛——
——
王源看到这一幕,立刻冲进当地派出所报案,先给厂里打了电话,又给章超打电话。
“超哥,窦长虹开着车冲进江了,二毛也在车上,这几天,窦长虹好几次劝她退一步二毛都没有答应,今天早上我看窦长虹怕是熬了一夜没睡,看谁眼神都阴森森的,我一直注意着,没想到——”
“你赶紧找人打捞,我去给三毛报信。出了人命,这可要捅破天了。”
章超着急出门,骑上自行车就往制药厂冲,要不是二毛三毛考上工作后请客吃饭,他才知道他们不是孤儿,捡破烂只是体验。
王源在当地等了一天,发现冲到几里外的汽车,两个人一个都没找到。
最后制药厂的人,当地人,地方军队,派出所都出动了,在于江流域下游百里处只发现窦长虹泡发肿胀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