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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在衣服里回去会压坏一包水唧唧的。

“三毛,你的背篼拿来装,周围用核桃叶垫一圈,干净的。”

“好。”

两姐弟沉浸在摘瓢子中。

二毛摘一个拇指大小的白蛋蛋送进口里,满口都是草莓果香,又比草莓味道更浓,甜甜的,摘一个麻子点的酸牙,熟没熟味道差很大。

二毛用核桃叶做碗,一个个摘,边摘边吃。

三毛比她认真,一直摘,不吃。

瓢子是摘不完的,你看着一圈你都摘过了,别人还能跟在你后面摘半碗。

二毛捡大颗粒的摘,三毛顺地走,半天不换地方。

“三毛跟上啊!”二毛回头见三毛还在原地。

“我这里还有,你先走。”

二毛哼哧哼哧摘。

两个人摘了一个多小时,大概有5碗的量,再一看,地上都是白白的瓢子。

割草的时间了。

二毛让三毛坐下休息,她背着背篼一会儿割了满满的一背篼的茅草。

大毛捡了一背架干柴回来,看到三毛背篼里的瓢子问是哪里摘的,飞奔着去摘着吃。

吃瓢子的季节一到,麦子灌浆了。

“大哥,你和三毛回去,我看牛,下午来的时候你给我送饭来。”太阳太大了,晒得连路都不想走,二毛想的很美。

“别说废话,一起回去,下午2点一起来。”大毛跑着去赶牛牵羊,三毛帮忙牵马。

回去的时候,二毛头上顶着个野荷叶,骑着马,背着一背篼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