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哈林顿的声音,艾丽卡才停下翻找的手,然后回头看向儿子,看着看着,眼圈就红了,一把抱住儿子。
慌乱的心也渐渐平稳下来。
从来都是暴躁的艾丽卡终于在儿子面前恢复了理智,如果丈夫靠不住,那就靠儿子,让儿子成为家族继承人,成为新的爵士。
这一刻的艾丽卡下定了某种决心。
港督是第二天才回到家的,回家的他根本就不关心小儿子怎么样,而是一回来就把艾丽卡拉到了书房,“霍家什么情况,有没有怀疑什么?”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艾丽卡原本以为丈夫会关心一下自己,毕竟她跟沈灵韵的矛盾在香江上流社会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丈夫称病不去霍家参加晚会,派她去,就没想过她在霍家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被难堪。
艾丽卡看了丈夫好一会,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丈夫的眼睛,她才看清楚那双棕绿色的眼睛里除了虚伪的爱意,更多却是隐忍的不耐与嫌弃。
艾丽卡彻底死心了,垂下眼帘回答道:“霍家一切正常,看不出任何异常,他们举办的晚会确实只是想介绍家中的三个新成员。”
她隐瞒私下与沈灵韵见过面的事。
港督放心了,放心的他只留下一句有事要忙,就去了办公室。
目送丈夫远去,艾丽卡认真回忆,好似从生了哈林顿后,她跟丈夫的亲热就日渐减少,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一次。
她追问过,丈夫的回答是太忙,忙得没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