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您,毕竟当时我并没有拒绝,我只是觉得如果您真的认为,我的事,由我自己来决定,那么希望您以后也尊重我的决定。”
“好小子,在这等着我?”闻老先生将一叠资料扔他面前,“我正准备和你说公司的事,你就拿这话堵我。”
那叠资料闻砚看都不看一眼,“爷爷,既然您选择让我代替大哥接班,公司的事就由我做主,希望您能给我最大的权限,不要过问我的决定。”
扪心自问,闻越和闻砚二人,闻老先生最为看重的其实是闻越。
闻越不骄不躁,喜欢把控风险,徐徐图之更有利集团发展。
相比之下,闻砚的决策未免有些剑走偏锋,大胆扩张投资在一些目前并不明朗的行业,属于赌徒行为。
沉默许久,闻老先生终是点了头,“行,以后,无论是晚萤的事,还是公司的事,你都自己拿主意,去吧。”
闻砚起身,“我先出去了。”
闻砚明白闻老先生的无奈,如果不是闻越因为一场车祸被困在轮椅上消沉至今,闻家的产业也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爷爷更看重闻越。
爸更满意闻越。
妈更喜欢闻越。
他从小就知道的事。
他不在乎。
就像这场没有爱情的婚姻,他不在乎宋晚萤当初耍了什么手段,他只在乎用结婚的代价接班了闻氏,再划算不过。
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推开房门,愉悦的哼唱声从衣帽间传了过来。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闻砚走到衣帽间,只见宋晚萤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衣服,细窄的腰肢时不时随着音律扭动,轻快的情绪瞬间感染整个房间。
“宋晚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