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走过来,笑眯眯的蹲下,“怎么啦孩子。”
傅听凛:“我好像又做错事了。我其实只是……”
只是不安。
他承认,昨天被宋泠之分析一通之后,他辍学的念头就没那么强烈了。既然决定要留下,他就不想再被赶走。
徐伯:“想让先生欢心?”
傅听凛:“嗯。”
虽然他跟宋泠之有他哥那样一层身份在,但是,毕竟不是真的亲人,而且宋泠之看起来心里对他哥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
说白了,他只是客居在别人家里的拖油瓶。
这些事情他清楚,但是不能跟徐伯说。
徐伯捋了捋凑上来的萨摩耶:“其实,宋先生心肠很软的,也很好说话,只是你没找对方法。”
好说话?
傅听凛想起了昨晚宋泠之对他提出建议的三连否定。
他默了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他安静更改了自己心里对好说话三个字的定义。
傅听凛:“那是什么方法?”
徐伯慢吞吞直起腰,老顽童一样,“自己猜喽。”
“好啦小朋友,我带着你去买衣服。以后慢慢的,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新家——唔,或许现在有些困难,但是你总会习惯的,好吗?”
傅听凛安静了好一会。
萨摩耶过来蹭了蹭他,毫不吝啬的展示了一下它极其治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