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到院中一侧,坐在还未处理掉的洗衣盆前,开始搓洗。

张婆子一怔,心中暗道,坏了!

刚刚急着去告状,忘了这里还有那么多的洗衣盆呢!

姜以沫不悦地瞪了眼张婆子,上前一步,“姐姐这是在做什么,你是千金之躯,怎么能自己洗衣服呢?”

“还有,这些洗衣盆是哪里来的?”

张婆子反应也算快,开口,“这都是奴婢刚刚在后院杂间的洗衣盆啊,怎么搬到这里来了?”

言一出,指的是姜绾自己把洗衣盆搬来,做戏来了。

“你这婆子,越来越胡说八道了!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故意诬陷我姐姐?”姜以沫与张婆子一唱一和。

张婆子跪了下来,“二小姐明鉴啊,奴婢哪里敢诬陷大小姐啊!这府中,哪有下人敢使唤主子干粗活啊!”

“说难听的,难不成是奴婢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的吗?”

姜以沫愣了愣,“这……”

姜宗成沉着眼,显然是把二人的话都听了进去。

的确,谅这婆子也不敢熊心豹子胆,诬陷姜绾。

何况这婆子伤得确实明显。

而且,姜绾之前就有自残的行为,不代表不会出手伤人。

姜宗成满脸愠怒,原以为姜绾改过自新,没想到变本加厉。

“姜绾,你越发长本事了,我可曾教导过你,要与人为善?府中这婆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竟要把她折腾成这番模样?”

姜绾见这老婆子和姜以沫一唱一和,把事情全推到自己的头上,倒也不慌。

抽泣着说,“父亲,女儿也冤枉啊,女儿知道,您派张婆子来我院里教导我,是为了我好,我怎会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