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月丫头!你逃什么,为父还有事情要与你讲!那小子要占咱们的地盘儿,你给我回来!回来!”
慕容月此时一颗心几乎要飞出了腔子,哪里还能听得进别的事情。
她刚提着剑朝着后院走去,不想半道却撞见了旷天意,他一袭白衣披着玄色披风,等在了通往后院的芭蕉林边。
慕容月此时有些心神不宁,差点儿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被旷天意轻轻扶稳。
她忙抬眸看去,正对上了他那张清冷俊美的脸,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在看到慕容月紧紧攥着他的暮岁后,渐渐染了一层笑意。
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站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月色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像是裹了一层暖暖的柔光。
许久慕容月磕磕绊绊道:“旷公子,大战在即,你用别的东西下聘吧,这剑要不你拿去,毕竟大战马上要开始了。”
旷天意轻轻笑了出来,抬起手抚上她微微发烫的脸低声道:“我父亲当年铸造了十二把宝剑,这一把你拿着,比你那斧头好用。”
慕容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不想被旷天意整个抱进了怀中,耳语道:“旷家的铸剑山庄有个传说,将旷家的剑送给心仪的姑娘,她便再也逃不掉的。”
“就像是下了咒,你……怕不怕?”
慕容月紧紧拥着他声音带着笑意:“不怕,对了,你如今晓得我是山匪了,万一哪天你变心了,我就把你绑到这里做压寨夫君,也问你怕不怕?”
旷天意低声笑了出来:“我不怕!”
接连几日,卧虎山的山寨里忙得不可开交,既要腾出地盘儿来迎接赶来的大军,还要筹备大小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