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么喜欢旷天意,爱到昏了头,总不能将吴叔的事情尽数抖露出来,她忙闭了唇不说话。
旷天意也不在意,径直走进了卧虎山的山寨里。
看着前面那个气定神闲的臭小子,王虎越发的气闷,许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丫头喜欢人家,被蒙蔽了双眼。
他却瞧着那小子不是个好相与的,之前还担心女儿跟着他在寨子里混,出入都是些粗糙的汉子,她自己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怕是找不到如意郎君。
如今女儿带回来的那个男子,却又觉得令人心头发慌,一看就不简单,女儿那个性子若是被人家骗了,该如何是好?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想拦又拦不住人家,想要接纳,却是瞧着那厮越发不顺眼。
又想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以后远嫁的话该如何是好,可是不远嫁的话,留在寨子里,显然那个青年不是能留下来的主儿。
慕容月和旷天意二人在前面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后面的老父亲已经满心哀怨的连以后女儿生下孩子后要不要跟着慕容家的姓,都想稳妥了。
毕竟慕容家只有这一个血脉,他既然得了这份儿父女之间的机缘,总得将好人做到底。
将慕容家最后的独苗培养成人,平平安安的长大,若是以慕容家的名义招赘就好了。
可如今乌孙不太平,昌南王还活得好好儿的,横征暴敛,各路藩王征伐不断,何时是个头?
慕容家短期内也不能重立门户,不晓得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当初他从破庙里将慕容月捡回来,自己刚死了儿子,她便是他王虎活下去的支撑,他们父女两个互相扶持着对方活着,相依为命十几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