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愤怒的兄弟们呵斥退下,随即笑看着顾伯懿道:“烦请四姐夫出题。”
顾伯懿笑了笑:“那我们对诗如何?”
斛律恒伽顿时傻眼了,为啥不是比武呢?
他小时候虽然得了娘亲的教导,也算是文韬武略样样俱全,可那是和他那些又蠢又坏的哥哥们比,如果和大晋的状元郎当朝宰相比文采,感觉像是三岁小儿和壮汉比摔跤一样。
斛律恒伽眸色一闪笑道:“我的文采自然比不过四姐夫,不若这样既然四姐夫提出来要文斗,那么就让让我如何,只要我对上,不管好不好听都算是过关如何?”
顾伯懿自然认同,不过也就是稍稍难为他一二,哪里还能真的让他进不来楚家的门,回头不得被妻子责怪。
顾伯懿点着不远处的崇文塔笑道:“就以崇文塔为题,赋诗一首今儿便放过你。”
即兴作诗,这他娘是地狱级别的吧?
斛律恒伽心头微微焦躁,有点想弄死四姐夫了。
他这儿还焦急的等着娶妻呢,你倒是让老子文绉绉作诗干什么?
小的时候,他的娘是个官奴,做的诗词都是些艳丽词曲,总不能在岳丈门前写艳词吧。
他凝神看向了不远处的崇文塔,想要哭出来。
四周围观的帝都百姓也低声笑了出来,柔然大王这一关倒是难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