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月眉眼间的情绪完全控制不住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看向了面前坐着的男人。
她苦笑了出来:“当初帝都一别而散,你的手下过来告诉我说,你家里有事儿不能来赴约。”
“我那个时候下意识的感觉居然是——难受?”楚清月定定看着面前男子。
斛律恒伽眸色一亮,也不敢表露太多低下头笑道:“多谢姑娘能瞧得上我。”
“可你是柔然大王,是大晋的敌人!我必须要杀你!”
斛律恒伽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僵在了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清月,刚要起身突然身体都使不上劲儿,五服散?
最厉害的散内力的药材,短之间内可让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变成废物,不过也就是压制内力一两个时辰。
便是这一两个时辰那也是要人命的,练武之人在江湖中行走一定会得罪人,故而短短一两个时辰被人宰了那再正常不过了。
听闻大晋皇夫玄鹤就是被人天天喂散功的药,偷偷藏了起来,也无可奈何。
如今他心爱的女人给他也来了一壶!
斛律恒伽不敢用劲儿催动内力,不然那药性游走的越发快了几分。
他脸上还是挂着笑:“乖宝儿,能听听你的理由吗?”
“我都这么有诚意了,你这是……”
楚清月死死盯着他那张嬉皮笑脸的脸皮,眼眸渐渐变得赤红。
突然一把拽起了他的领口,红着眼睛低声吼道:“好!我给你个理由!”
楚清月拽着斛律恒伽出了阁楼,斛律恒伽只能配合得跟着她。
下毒的是她,疼在心里的却是他。
她含着泪将他高大的身躯一把推到了燕州城城门楼一处很特殊的青石台子边。
这一方青石台子修建很怪异,与四周的景物倒是显得格格不入,平整的地面上很突兀的建了这么一块儿台子,上面还不知道是谁放了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