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柠吸了口气,气氛都烘托到了这儿了,可是……
“我想……”
“想也不成!”玄鹤总是理智的令人发疯。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掌心滚烫低声笑着哄道:“再等等!”
楚北柠突然想到了什么,登时笑了出来,俯身在玄鹤脑门儿上亲了一口,大呼小叫的翻身下了龙榻跑了出去。
玄鹤忙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懵。
大约一个时辰后,楚北柠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屏退了所有服侍的宫人,躺在了玄鹤的臂弯中。
“你看!试试这个!”
玄鹤愣在了那里,楚北柠竟是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肠衣一样的东西,像是从羊肠上剥下来的。
他突然觉察出了一丝不妙,下意识退后却被楚北柠欺上身低声笑道:“很好用的,试试?”
“不……这个……”玄鹤抿着唇有些紧张。
楚北柠哀求的看着他:“玄鹤,鹤鹤,哥哥!鹤爷!鹤爹?”
“爸爸!”
“好!”玄鹤脸颊红透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女帝陛下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似的,神色疲惫,脸色桃红,腿都是外八字儿,那个样子所有人都没眼看。
当天晚上,楚北柠有意没去荣庆宫找玄鹤,她怕死,不想玄鹤竟是自己来了。
他一袭云色绣竹纹的锦袍,头发散开,还带着水汽,估计是把自己洗干净后来的,径直走进了楚北柠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