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月眼底掠过一抹希望,听着长姐的那个意思怕是还有办法,还不至于到了最坏的打算。
两个人跟在了楚北柠的身后来到了侧厅的书房里,刚走进去便看到楚家几个姐妹都在,便是连外嫁的楚依月她们也来了。
楚望月瞧着三姐走了进来,上前将她扶着坐在了椅子上,旷亦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也坐在了妻子的身边。
所有人都看向了楚北柠,每逢家族里遭遇重大变故,她们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瞧着长姐的脸色。
楚北柠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女眷,看到楚依月等嫁出去的姑娘只身一人来倒是松了口气。
“依月,望月,还有昭月,你们三个切莫将自家的夫君卷进来,如今楚家必须要低调行事做人,才能保得暂时的平安。”
“皇上已经对我们心存忌惮,你们好生和各自的姑爷说,这几天不要在朝堂上说任何关于楚家的话,不要替楚家和咱家三姑爷开脱。”
“他们越是替三姑爷开脱,三姑爷死的越快!你们都省点儿心,低调一些。”
楚依月红着眼眶应了下来。
楚望月看着自家长姐:“长姐,那现在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让乌孙的那个畜生带走三姐夫吗?”
楚北柠缓缓坐在了正位上,这事儿她也愁啊,怎么办?
她咬着牙:“干脆逃了算了!先出去避避风头,到时候等风平浪静再回来!”
楚墨月脸色一白,旷亦却摇了摇头:“长姐,不可,我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终归还是会连累楚家的,其实最好的办法……”
旷亦突然想起来方才妻子和他生着闷气,倒是不敢再说下去。
“旷大人太悲观了,”书房门口处缓缓走进来一个穿着一件玄色锦袍的高大的男子,正是回去换了衣服再来靖北候府的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