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桃花眸里染着霜色,清冷的厉害,却又担心楚北柠那厮真的被自己弟弟的西凤酒给灌死了去。
玄鹤声音沉冷:“裴将军不必守在这里了,你还是出去招呼客人吧,本王在这里便是。”
他见不得裴朝像根柱子一样杵在他的面前,他和楚北柠之间的事情关他什么事?
裴朝冷哼了一声,却是大步走到了楚北柠的床榻边,凝神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醉猫,轻笑了一声,随即整个人坐在了床榻边的一张椅子上。
“王爷,这是末将住着的暖阁,你让末将去哪儿?”
玄鹤登时脸色一变,暗自骂了一声,他怎么将楚北柠抱到了裴朝的床榻上,方才也是急了,竟是慌不择路。
此番再将她抱起来抱到别处可以吗?
可瞧着床榻上的醉猫紧紧抓着裴朝的被子不离身,那个样子确实难受得狠了,这个时候不能动,一动说不定这家伙醒了后又会做出来更出格的事情。
玄鹤暗自磨了磨后槽牙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榻边,和裴朝一起盯着床榻上的楚北柠。
裴朝身边的那些人已经吓疯了,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大晋朝两大战神的威压不是闹着玩儿的,暖阁里的气氛简直是压抑到了极点,感觉稍有不慎便会炸开了一样。
那些下人们纷纷退避三舍,小心翼翼走出了暖阁顺势将门从外面合上。
楚家,玄家,裴家,三家未来的执掌者同时呆在了一个屋子里,还是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
玄鹤死死盯着床榻上醉的一塌糊涂的楚北柠,这一次是真的醉狠了,上一回仗着酒劲儿将裴朝调戏了一遍看来都是轻的,这一次直接倒下了。
外面已经没了人,正好说点儿扎心窝子的话。
“裴朝,你收起你那心思吧,你和她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