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玄昭喝退了身后疾步走过来的护卫,那几个护卫拿着金疮药想要帮他止血。
玄昭任由着手背上的血渗出来,骨头似乎都被击碎了,十指连心疼进了骨子,却没有心头的那一抹疼痛来的波涛汹涌。
他吸着气,狠狠闭了闭眼,唇角渗出一抹凉薄的笑。
“楚墨月……”他低声呢喃着这个让他每次都心惊动魄的名字,“楚墨月,你别逼我……别逼我……”
旷亦虽然说不在乎玄昭刚才的话,可到底还是在乎的。
他知道自己被烧成了什么德行,若是与墨月成亲,不知道她每日里面对自己这样的怪物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倒胃口?
他脸色发白,唇紧紧抿着,难得的严肃。
他走到了停在东司马门外的靖北候府的马车前,这些日子他就住在了靖北候府里。
义父和义兄也被长姐安排妥当,听墨月说长姐还将那个好赌成性的义兄亲自暴揍了一顿,如今义兄也算是改邪归正,在长姐的一处铺面里当差。
义父住进了长姐买下来的一处宅子里,请了仆从服侍,日子过得分外安逸。
旷亦之前还过去看了义父,留了些银子,陪着义父坐了一会儿,因为自己身上的伤,他担心吓着义父,也不敢呆的时间太长。
义父问他脸上的伤怎么回事,也被他搪塞了过去。
此时他站在了马车外面,想到刚才玄昭说的话竟是有些不敢坐上马车,不想马车的帘子却从里面掀了起来,露出了楚墨月那张清美的脸。
“怎么不上车?”楚墨月紧张的看着旷亦,“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