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可没想到这个人竟是不杀他,逼着他给此人铸剑。
墨月的父亲就是死在柔然人的手中,他怎么可能替柔然人干活儿,便是拿走他这条命,他也不能屈服。
只是这个柔然王爷并不打算让他痛痛快快的死,不停的想着办法折磨他,消磨他的意志。
却又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请大夫给他疗伤,让他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撑着。
无数次旷亦都坚持不下去了,可每到大夫给他疗伤,看守丢给他馊了的饭菜,他都能逼迫自己吃下去,心头隐隐竟是不想死。
因为他还有墨月,他在这世上还有牵挂未了。
此番听到斛律倾提及那些他给墨月铸造的剑,旷亦终于从麻木中缓缓清醒了过来,那是他留给心爱之人的礼物,不想竟是被眼前这个无耻之徒霸占。
他缓缓抬起头死死盯着斛律倾,脸上晕染着厌恶和愤怒。
斛律倾冷笑了出来:“本王是瞧着你颇有些才华,才允许你活到现在。”
“若不是如此,你的脑袋现在怕是早就挂在城门口了!”
“呵呵,不过咱们慢慢耗,本王倒是要瞧瞧,你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哼!”
斛律倾其实早就瞧着这个人不顺眼了,一个小人物而已,居然还能这般有骨气,若是放在平日他早就将他的骨头一根根剔出来,看着他活生生疼死,倒是瞧瞧他有几寸傲骨?
可实在是觉得他铸造的那几把宝剑分外入了他的眼,瞧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便是存了几分将他驯服的心。
是的,他现在将这个人当成了一只兽,只想要将此人驯化成他的奴隶罢了,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人驯化的时间有些长,不怕,他有的是耐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