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管家将斛律衍的心腹带了进来。
玄清忙收回了心头乱麻一样的思绪,整了整容色看向了面前站着的中年男子。
“王爷安好!”那人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玄清淡淡道,随即定定看着他,“你家王爷到底是何意思?”
那人神态恭敬,从怀中拿出来一封斛律衍的亲笔书信双手碰到了安王的面前道:“我家殿下具体怎么想,奴才也不清楚,殿下只吩咐奴才将这封信交给殿下。”
“说事情机密,不适合在王府里见面,正好郊外云台山顶的鹤鸣峰在这个季节里,景色最佳,我家殿下请王爷赴宴赏景。”
“我家殿下还说,为了权宜之计,王爷最好少带几个随从,免得惹人耳目!”
那人倒也是条理清晰,说罢双手捧着书信送到了玄清的面前。
玄清接过了书信,打开一看是斛律衍的笔迹,带着几分柔然人的潦草粗犷。
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两个意思,二人所谈甚是机要,最好将护卫留在云台亭下面,只他两人商谈。
这个也能理解,毕竟武候令的魅力太大,即便是最忠心耿耿的护卫也怕是会动心。
其二便是商量好时间,时间就在三天后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怎么感觉时间定的怪怪的,不过柔然那些鞑子可能没这么多讲究。
“好!回去告诉你家殿下,三天后我在云台山顶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