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儿啊,你当真是为了个楚家那个端不上台面的女人,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裴朝脸朝下趴着,没有回应母亲的话儿,耳朵根子却诡异的渗出几分红来,又带着几分愤怒,也不知道该愤怒什么。
就是没来由的生气,觉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今儿去挑了楚北柠比武招亲的场子,就是那么下意识的去做了,没有理由。
“娘,孩儿累了想要休息!”
裴夫人也不敢再啰嗦,命人将疗伤的药膳端了进来,瞧着儿子那倔强的背影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
裴朝现在不能躺下来,只能趴着,那四十板子是真的实打实的打下来的。
执行家法的是父亲的人,自然是下手狠辣无情不参合丝毫的水分。
他其实更难受的是今儿居然打输了,还输的那么惨,这个仇他要报回来。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整整下了一夜。
楚北柠后来都不知道玄鹤什么时候走的,自己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被晨间的阳光晃醒了去,睁开眼便是满桌子璀璨华丽的金叶子。
她抬起手捏了一片在手,推开了窗户,浓烈的阳光刺了进来,竟是有些茫然。
罢了,不管了。
人这辈子谁还遇不到一两件糟心事儿,比武招亲的路子走不通了,许是还有别的路子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