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让这孙子疼!疼到骨子里才行!
楚北柠动了动唇,竟是没有办法回答慕泽的话。
木兰围场的那个秘密,是她无法承受的过往。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慕泽解释,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
两个人就像是两败俱伤的对手,死死瞪着对方。
各种隐秘不能说的感情,藏的很深很深,却都想表现的云淡风轻。
许久还是慕泽先退了一步,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沉稳。
他俊美的脸颊闪过一丝阴霾淡淡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楚北柠我委实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告辞!”
慕泽就像一个奇怪的小旋风,气呼呼来,急匆匆走,将暖阁的门狠狠摔了上来。
楚北柠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阵阵的头疼。
都特么弄出来的什么破事儿啊?
楚北柠一把掀起了被子,整个人缩了进去,不想了,越想越烦。
现下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如何能将靖北侯府的这一群人养活好?
这边慕泽又骑着马疯疯癫癫回到了回春坊,一众手下具是胆战心惊不敢说什么。
少庄主的心情貌似不怎么好,他们还是少惹为妙。
慕泽沐浴更衣,更是将换下来的衣服命人拿到院子里烧掉,上面一层都是老大娘的脂粉。
他换了一件素色绣竹纹的纱袍,低着头一口一口抿着茶,面前站着几个青衣少年断断续续说着这些日子靖北侯府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