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亦是个孤儿,家族一朝之间被人灭门,他到处漂泊无依。
从未有人给他缝制过这些贴身穿戴的东西,他一时间竟是心头沉甸甸暖融融的。
楚墨月以为他不喜欢忙道:“旷公子若是不喜欢,我……我去街头再买了来……”
“喜欢,”旷亦生怕楚墨月抢走他的鞋子,紧紧抱在了怀中,不想这个动作多少有些孩子气。
像是有人要抢他最心爱的物件儿,楚墨月被他的表情逗乐了,抿唇笑了出来。
旷亦俊白的脸颊上又染上了一抹红晕,他是个容易害羞的少年,忙别过了话头看着楚墨月笑道:“楚姑娘,你看看这剑合不合用?我还没有见过姑娘舞剑呢!”
楚墨月大方的点了点头,拿着旷亦给她锻造的短剑向后退开,却是瞧了瞧旷亦的位置又是向后退了一步笑道:“公子稍稍站远一些,我怕伤到你!”
旷亦笑着向后退开,却还是不愿意退开太远,站在了一株树边凝神看着眼前一身红衣英姿飒爽的女子。
楚墨月一个起手式,将父亲教给她的那一套剑法舞了出来。
她一招一式流畅至极,行云流水,翩若惊鸿,剑锋所过之处,树上的黄叶随着她的周身形成了一条半空浮着的缎带,美得惊人。
旷亦不会武功,可瞧着楚墨月的剑法竟是被彻底迷住了。
两个人,一个凝神瞧着,一个专心舞着,谁也没有察觉到御河上缓缓行过来的华丽大船。
金碧辉煌的船舱内坐着太子玄宸和他的亲弟弟玄昭。
就在这之前玄昭还给大哥玄宸出主意,怎么从梁王那里将梁王妃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