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玄鹤现在看着她就来气。
楚北柠一愣,玄鹤咬着牙盯着她道:“明天本王就带着旷亦去随州了,大约走二十多天。”
“你给本王消停一些,若是再出了什么不该出的破事儿,本王回来定不轻饶!”
楚北柠忙笑了出来:“瞧瞧王爷说的,您看看妾身这么安分守己的人,怎么可能会闯祸?”
“王爷,您就放心的去吧!”
玄鹤眉头蹙了起来,她越是这么说,他越是觉得有些担忧,可又不能再说她什么。
“滚吧!”
“的嘞!您好好洗!我让长风和青山再给您加点儿热水去!嘿嘿!谢谢您的银子哎!比心心,么么哒哎!”
楚北柠谄媚地抱起了盒子,缓缓退了出去。
脸上染着一层小人得志的猖狂笑容,玄鹤的心情越发沉到了底,怎么现在觉得她对自己的迷恋和爱慕,几乎都集中在他的钱袋子上。
他倒是成了这个死女人的钱庄,她难道真的不是爱慕他这个人了吗?
楚北柠回到了自己的东苑,几乎要跳起来了。
老天爷啊!玄鹤一定是疯了才会给她五万两让她给妹妹置办嫁妆。
希望这厮疯的更加彻底一些。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楚北柠破天荒想起来自己是玄鹤的正妃。
第二天一早就帮玄鹤收拾了行礼,低眉顺眼跟着他出了正门。
旷亦也换了一件靛青色锦袍,冲楚北柠行了礼,楚北柠交代了他几句后,来到了玄鹤的面前。
她使劲儿憋出来几点眼泪,抬手帮玄鹤整理了衣襟叹了口气道:“王爷此去随州,山高水长,路途劳累,妾身分外不忍,呜呜呜……”
“王爷放心的去吧!白侧妃妾身也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