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是什么,你曾经未过门的妻子吗?”
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一瞬间浓了起来,她眼里的怨愤越加明亮,“还是说她又说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做了什么呢?”
解释是没有用的,那个时候他还算相信她,可是这份信任,已经没有了,就像是这一次她为了云蓉挡了一剑一样。
所有人都说,她想把云蓉推出去,不料自己受伤的,这叫恶有恶报,高兴得不得了呢。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醒来的第二天,面对的是心上人要杀她。
他说:“蓉蓉没有说什么,现在还昏迷不醒,公输遗诊断出中了鸠血,那是你魔教才有的毒,你这一路为什么就是要针对她呢。”
鸠血一出,白离知道她再也没有了解释的余地,因为魔教的鸠血早就不见了。
“如果我说,没有下毒,你会信吗?”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想要相信他了。
她眼里的光,微乎可微,渐渐黯然。
“别闹了,”许致将剑指向了她的胸口,“鸠血的解药,其中一味是你的心头血,离离,你得救她。”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云蓉会说一定能把许致夺走了。
她惨然一笑:“哪怕是要我的命吗?”
曾经为制解药,她取过两次心头血,可是大夫曾说,第三次就是她的死期。
现在就是第三次。
许致愣了一会:“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公输遗说只要你取血好好养着就好了。”
这与杀了她何异呢,白离想,她这辈子到底在为谁活,她虽是魔教教主的女儿,可是也不受宠爱,教主将她给医师试药,最后反而促成了特殊的体质,因而心头血能够作为鸠血的解药,可是只能用三次,所以魔教基本不动用鸠血,但却能作为最剧烈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