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不能出手。

于是思来想去，便只剩下这一个选择了。

恰巧他也感知到了新魔族的气息，如此一来把这个因果让旧魔族给背了，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只是，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

那就是，新魔族到底是谁？

这群人来围攻临渊仙宗，虽有被魔气蒙蔽心智的原因，也有自身贪欲的原因，但更多的，可能还有另一个原因。

有可能，新魔族就在临渊仙宗之中，才会让他们这么争先恐后的追过来。

只是新魔族诞生，就会有克制新魔族的修士出现。

白玉尘跟这旧魔族是一样，新的魔族也是一样。

想到此，白玉尘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其实，他也不是全然没感受到，他也觉得自己的力量消散了一些。

他所受的，并非是天道之运，也因此他才能活得这么久。

他所受的，是大道之命。

天道是天命法则，大道之命则是阴阳两仪自然而生的运行之道。

旧魔族会陨落，他也会。

他大抵是知晓下一个承受大道之命的人是谁，可他如今还没找出来新魔族是谁。

想到此，白玉尘吐出一口气。

或许，这就是命吧。

侧头，白玉尘看向身侧是苏肆，却又刚好看见对方也在抬头看向他来。

白玉尘嘴角动了动，第一次他的神色有些温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苏肆第一次见这副模样的白玉尘，目光有过一瞬的呆愣，随即快速移开了目光。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