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的身形比白玉尘纤细一些,正好能被白玉尘完全覆盖。
白玉尘握住苏肆的手指,轻轻波动琴弦。
一首小曲子逐渐成型,听着倒是有些顺耳。
苏肆跟随着琴音而动,却觉得这首曲子好像有点耳熟。
他是不是,在哪儿听过呢?
而且,似乎不是在临渊仙宗之中。
一曲毕,白玉尘才松开苏肆的手,但却缓缓移到到苏肆的肩膀上。
只要白玉尘再近一些,就能握住苏肆的脖子。
那里是无比脆弱的地方,一般修士也很少让其他人触碰。
“师尊。”苏肆喊道。
白玉尘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手掌却是微微用力。
“你乖些,听话些,师尊便疼你,可好?”
虽是问句,苏肆却没听出任何询问的意思。
苏肆又感受到了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他只能说道,“师尊,弟子不敢。”
白玉尘却并不纠结这个问题,他松开了苏肆,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苏肆实在摸不清白玉尘的意思,只能自个回了房间内休息。
而刚刚进屋屋子,苏肆才发觉手心里面已经出了一层的细汗。
难不成,白玉尘知道他看出来了一些东西吗?
知道了他不是,人?
这个想法让苏肆后背一阵发凉,却不敢再深想下去。
无论如何,白玉尘是他的师尊,他绝对不能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只是苏肆的眉头却突突的跳着,仿佛劫后余生的欣喜,又像大祸临头的不详。
他们一共行了整整十日。
十日后白玉尘停下飞行法器,而眼前却是一片荒漠,最远处却有一条白线,看不出是什么,倒像是天地的交界线。
“师尊,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