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天望又转念一想,他可以先学着这秘法,用不用到时候可以再说。

用不上自然是好,可有朝一日能用上了,岂不是一件好事?

思索一二,林天望还是忍不住握住了那卷功法。

而另一边,苏肆这边也结束了今年的弟子比试。

不出意外的苏肆今年夺魁了,这还是苏肆拜入白玉尘门下第一次夺魁,前两年基本都卡在第四五名左右。

白玉尘得知这个消息后倒没什么表示,似乎觉得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只是让苏肆收拾一些东西,过两日就随他下山。

苏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师尊,我们要去哪儿?”

白玉尘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不想与我一同去吗?”

苏肆顿了顿,才说道,“弟子不敢。”

白玉尘看着鱼缸里面的半尾知秋的灵鱼,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你不愿。”

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是在陈诉什么事实一般。

苏肆不敢说话。

白玉尘抬起头,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苏肆,说出话却不讲道理。

“你愿不愿意,跟我要不要你去,没有关系。”

苏肆低下头,盯着地面白玉尘的靴子。

白玉尘一向爱穿绣着银线的长靴,而且就连鞋底都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

与普通人不同的是,白玉尘似乎永远都是这般出尘绝艳,从未在人前有过任何狼狈的样子,也无人能想象出那一面。

苏肆曾怀疑过白玉尘的身份。

因为他总感觉自家师尊不太像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