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突飞猛进的进展,这么亲密的称呼![疯狂吸氧jpg]】
【没有人注意到默哥今天早上是从瑭瑭的房间里出来的吗,难道昨天晚上……[眼神飘忽jpg]】
【冷静,走廊上的摄像头今天早上六点多了才开,可能默哥是摄像头开之前去了瑭瑭的房间】
【不是说瑭瑭不舒服吗?默哥可能收到了瑭瑭的消息,去看看他?】
【昨天还在吵架呢,今天就开始甜甜地叫瑭瑭,xql这是已经和好了吗[嘻嘻jpg]】
冰箱里还有一点蔬菜,傅默做了个没加调料的蔬菜沙拉,又煮了碗加了白糖的南瓜粥,找了个托盘端上了二楼。
彼时的江瑭刚从床上爬起来,拖着还有些疲软的身子洗漱完,又爬回床上坐了会。
傅默推开他房门的时候,视线下意识看了一眼摄像头,发现摄像头已经打开之后,他垂了下眸子,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遗憾。
傅默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轻声问:“还难受吗?”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腰身上,意有所指地停留片刻,便收回视线。
江瑭发间的兔耳朵已经收了回去,他摇头轻声说:“已经好多了。”
傅默把南瓜粥递给了他。
知道江瑭怕烫,傅默便把南瓜粥放凉了些,现在喝起来正正好好。
雪白的垂耳兔已经从笼子里蹦蹦跶跶地跳了出来,傅默心头一动,弯腰把奶糖抱起来,手指紧跟着就落在了它的后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