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瑭嗯了一声,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轻声:“那……手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傅默心下微微遗憾。
其实早就可以松了,只是他不愿意松而已。
对于患有皮肤饥渴症的人来说,即便是在病症的非发作期,其实也是渴望着和人肌肤相贴的,傅默自然也是一样。
但他还是点头说:“可以,多谢了。”然后松开了手。
“都说了不用和我客气。”江瑭笑着说,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
手腕被人握住的时候,江瑭几乎没有动过这只胳膊,此时蓦的被人松开,便觉得手腕有些僵硬。
傅默把他的手腕攥得很紧,松开之后才发现,手腕处莹白的皮肤竟然已经泛起淡淡的红痕,格外刺眼。
就连傅默都愣了一下:“抱歉,疼吗?”
“没事,不疼。”江瑭揉了揉那处手腕,安慰他说,“我是皮肤比较容易红的那种体质,稍微用力点就红得厉害,看着严重,其实不疼的。”
傅默盯着他的手腕看了许久,这才低低地嗯了一声,收回了视线。
江瑭起身的时候,雪白的垂耳兔蹦跶着跟上了他,被他弯腰抱了起来。
见傅默的视线落在奶糖身上,江瑭主动问:“今天晚上需要奶糖陪你睡觉吗?”
傅默微愣,似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可以吗?”他问。
江瑭弯了弯眼睛,手中的白团儿便径直蹦到了傅默怀里,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
傅默眼底便渗出些笑意,进而得寸进尺般地问:“那我可以摸奶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