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苏鹤之还没什么污点,甚至清白到有些冒傻气,出资建学堂、请先生,免费让穷家孩子念书,却又不会大肆宣扬自己做了这等善事,博取名声。
那个学堂还真出了几个寒门学子,考中了秀才、举人,改变了全家命运。
冉青铉拖拖拉拉了两个多月,再冷血也做不到捏造栽赃,就接到苏璧禾送来的信,说自己怀孕了。
那就娶罢。
别也仅仅如此,再多是不可能了。
他连一个正式的婚礼都没给过,嫁衣都没让她穿上,接到冉府,一拜天地,拉她跪下朝着院中拜了拜,二拜高堂,对着冉父冉母的牌位拜了拜,夫妻对拜,潦草的弯弯腰,就丢下她扬长而去。
洞房早就入完了,交杯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如和小的们去酒楼痛饮。
苏父很是憋屈,但又只能忍着。
闺女婚前被弄大了肚子,能如何?
虽然他不信女儿会如此没规矩,但问她又什么都不肯说。
苏母虽然也不满,但更多是庆幸女儿眼光不错,姑爷这样的身份,十足威风,老爷的官途、儿子的前程,更有靠了。
成亲没多久,苏璧禾就流产了,毫无预兆的。
冉青铉并没有什么遗憾可惜,没有也好,这孩子他并不期待。
况且母亲病怏怏的,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孩子?
生下来只会丢他的脸。
都说虎父无犬子,让苏璧禾来生,八成会生出个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