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只会杀人。
了然在他对面坐下,静静看着他喝粥,傻笑道:“也不多啦,就这几样。你要是喜欢,我常给你做。”
萧笙在他的梨涡里失了神,勺子掉进粥里。他一愣神,戾气与错愕相伴相生,那瞬间几乎想掐着了然的脖子质问:“你是不是傻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长酒窝?为什么……乱我心神?”
他还什么都没问出口,了然已经探身过来,用筷子帮他把勺子捞出,又取了一把干净的塞到他手里,哄道:“你接着吃。”
萧公子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一会想哭一会想杀人,转眼又心如止水老实吃饭。
楼上客房,海棠正腆着浑圆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父母过世后,她已经再也没尝过这样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好吃的不重样,细瘦的胳膊也沾上了肉。若不是少了娘亲拿着棒槌逼迫她绣花,她几乎要将时空搞混,以为自己还是阮府的小姐。
忽然间,变故横生!
客房的窗户被人从外面大力破开,三个人相继贯入,挤得这间小屋压抑得紧。居中的正是荣瑟,!
海棠鲤鱼打挺站起来,还未跑出去两步,脖子便被荣瑟掐住!荣瑟人高马大,身长九尺有余,单臂将少女提溜起来,任她双脚离地。剧痛自海棠脖颈处冲向脑门,她涨红了脸,无助的蹬腿。
“果然是你。”荣瑟阴鸷的目光扫过她的脸,连日来灼心的企盼终于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