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
他头上血流不止,右腮还嵌着大块的玻璃碎片,竭力怒吼威胁。
褚潇醒悟他以为袭击警方的歹徒是来营救她的,忙说:“你误会了,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跟失聪者解释等于鸡同鸭讲。
警察取出□□,企图剥夺她的行动力。
褚潇烦死这个糊涂蛋,也准备用法术制服他。冷不防一声枪响,那警员脑袋血溅三尺,倒地不声不响死去了。
他的枪没走火,射击方位在车的另一边。
褚潇断定枪击会持续,忙施法让空气形成高流运行的气旋挡住子弹。这招比防弹玻璃管用,连珠袭来的子弹都偏移方向,弹到别的地方去了。
幸好这个十字路够开阔,路人也在避让逃散,子弹乱飞还没造成误伤。
至多坚持半分钟,警方就会介入。
情况尽在褚潇掌控中,不料被一个小失误弄得急转直下。
车厢里那个靠近她的警员醒了,车外血泊中被爆头的同事刺激了他的神经,误把责任归咎于褚潇,断然掏枪朝她右肩扣动扳机。
剧痛瓦解了法力,子弹不受干扰地击碎车窗,射中车内人。
褚潇恨透那好坏不分的蠢货,任由他在弹雨中跳僵尸舞,一下下被打成筛子。
她则躲在车轮后忍痛逼出肩头的子弹,想等伤愈后出去结果那帮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