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告诉我吗?”
“……不愿意。”
褚潇吐词没以前干脆了, 并不害怕,而是回想起他长久以来的包容呵护,那自来与她无缘的不忍突然强势造访,逃避似的挪开视线, 别扭地做出退让。
“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痛感恢复了。”
兰焕已看到垃圾桶里沾血的纸巾,知道她刚刚试验过, 轻轻握起她的双手,掰开手指查看。
褚潇本想抗拒, 又觉得那样太显虚怯,硬撑着接受检查。
看她双手和小臂上都没留伤痕,速愈体质没受影响,兰焕含笑道:“以后要小心,别轻易做危险的事了。”
褚潇抽回手,没来由的想赌气,垮脸挤兑:“说得轻松,以后危险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你又是个半条命的猪队友,一下子少了这么重要的外挂,我铁定会倒霉死。”
“别说泄气话嘛,其实我还是挺耐用的。”
兰焕照旧打肿脸充胖子,不期被身体出卖,一阵撕裂灵魂的剧痛窜过,连褚潇都透过他平静的外表觉察到他的能量正像沙漏般细细流逝。
“你怎么了?”
“没事……”
她粗鲁地扯住他的衣领,拉开衣襟,刻在胸口上的横向血痕说明了一切。
“克洛丽儿不是带你去疗伤了?没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