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以手掌做探测仪,隔空照遍他全身, 说出诊断结果:“他差点被恶灵附体,沾染的邪能影响了他的心智。”
褚潇回想往事, 走到梁喆身边,俯身扯开他的衣领, 拉起他挂在颈上的细绳,拽出一枚佛牌。
“他家很有钱, 常年找厉害的法师做风水顾问,买了很多辟邪的法器,按说不该发生这种事呀。”
“可能遇到了四级以上的恶灵,寻常法器都不起作用了。”
洛林先说推测, 而后拈起那块佛牌检查,立刻推翻前言。
“这佛牌受到污染,报废了。”
“是戴着洗澡、上床、上厕所被污染的?”
“日常生活不会有影响, 给这佛牌开光的法师能量挺强的,是被更高阶的黑巫术破坏的。”
如此一说梁喆真遭遇了陷害, 具体情形只有等他清醒后询问了。
洛林超度了遇害的猫咪们,架起梁喆,和褚潇返回住所。
褚潇让他把人放到兰焕的床上,吩咐吱吱为他清洁换衣。
梁喆迷迷糊糊抓住她的手腕,含着惊恐促急发问:“褚潇,人可以被当做牲口吗?”
褚潇狐疑,从古至今都有人被当做牲口奴役,让她说心里话她会答:“当然可以。”
顾忌洛林在场,她只得道貌岸然:“人有人权,跟牲口不同。”
梁喆摇头:“不,在法律范畴下出生的人才能享受人权,那些人没有……”
他有所指代,证明并非简单的胡话。
褚潇忙问:“那些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