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压抑氛围也令褚潇不适,正好借机翘课。
她去图书馆自修完本节课程,接到梁喆的电话,在西校门外的小公园见到他。
半年多不见,梁喆打扮成熟了,个子又高了一些,再不见学生气质,往人堆里一站就能看出是立于金字塔顶端的贵公子。
两人思维都迥于常人,见面交换淡淡的微笑就算亲切问候了。
褚潇直接问他:“你怎么想起来金州呢?”
以她的了解,梁喆不是母亲死了就急着求安慰的脆弱少年,大老远过来定有别的目的。
梁喆说:“我是陪爸爸来看病的。”
“伯父怎么了?”
“晚期脑胶质瘤。”
“这种病应该去北京或者上海啊,金州这边的医院技术恐怕跟不上。”
褚潇只当他们听信了哪个骗子医生的鬼吹,先奉上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