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水刑女孩被浸入装满腐蚀性溶液的铁桶;火刑男孩被塞进电烤炉内烘烤;最后工作人员开来小型混凝土搅拌极,将浓稠的水泥注入黄色木箱,淹没了箱子里的小男孩,顺利完成了土刑。
行刑过程中孩子们的哭嚎惨叫未曾停歇,与雅雀无闻的观众席形成鲜明对比。
褚潇看不到面具下的人脸,从他们优雅的坐姿和每次行刑完毕后报以的经久掌声推断,这些人心中毫无负罪感,还很享受观看虐杀的过程。
他们想必都是老观众了,用人牲投喂恶灵,再靠恶灵聚敛钱财谋取高位,多年屡试不爽才会深信眼前的血祀真能带来鸿运。
献祭完五名儿童,重头戏上场了。
杜庆轩登台面朝观众,慷慨激昂地宣布:“下面献祭主人牲,请各位一起向神明祷告!”
面具人们纷纷站起来,再齐刷刷朝向立柱上的男孩。
杜缘早已瘫软,精神也濒临崩溃,虚弱地看着冷脸靠近的母亲,流泪低唤:“妈妈……”
哀求唤不起徐心铭的母性,她拿起托盘上粗长的铜钉不带迟疑地扎进儿子的右肩,再用铁锤狠狠敲打钉帽,直到钉子没入身体。
尖锐持久的痛号被铁锤砸成整齐划一的小节,不出三分钟四颗铜钉嵌入杜缘的双肩、脚踝,褚潇见托盘上还剩了一根最粗长的,猜不准会用来钉哪儿。
杜庆轩举着话筒解说:“金刑完毕,接下来是木刑。”
他全无不舍不忍,儿子只是与神明交易的商品,荣华富贵在手,有的是女人为他下崽。外面就有十几个现成的私生子,先满足祭祀需求再用来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