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潇靠分析积累的数据领会了她的狗屁逻辑:这女人因无爱的人生万念俱灰,对仇恨的狂热都起源于渴爱的执着。
她暴躁开骂:“你不光蠢毒坏还矫情,缺爱就发疯报复社会,根本不配做变态!”
在她的认知里,变态绝对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兼具优越的智商、清醒的头脑和绝对的理智。败给真变态不可气,被徐心铭这种鱼目混珠的坑骗才叫窝火。
声带突然封住了,口舌能动却发不出声音,定是阿达尔干的。
她无声咒骂着,双手自动背到身后,双脚并拢跪倒,呈现受缚的姿势,随后离地悬浮着飘向房门。
徐心铭抱着杜缘,押送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一部电梯,来到上一层。
这一层空间装潢华丽,像个高级会所,她们拐了几个弯,停在一堵高大的玻璃幕墙前,俯瞰墙后灯光昏暗的大型观影厅。
厅内数百个座位座无虚席,来宾都衣冠楚楚,戴着特制的扑克脸面具。
褚潇在满场珠光宝气辉映下看到众多鬼形怪状的恶灵,它们趴伏在那一张张僵硬怪诞的面具后,相互挑衅、挑逗、有的正撕咬抓扯,还有的正当场□□。而面具男女们浑然不觉,都庄重安静地端坐着。
徐心铭含着鄙夷解说:“这些都是春浦政商两届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恶灵是他们饲养的背后灵,用来求官求财,害人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