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连忙轻轻卷住她的上身扶她坐起,褚潇吐净气管肺叶里的残血,烦躁呵斥:“我本来没事也被你吵死了。”
她口是心非地逞强,其实已放弃硬碰硬的念头。
刚才哪是较量啊,分明是她班门弄斧,幸好学了些法术防身,否则她已变成一堆能灌装细腻腊肠的肉酱了。
吱吱听她声音沙哑虚弱,已经元气大伤,搂着她发抖:“我们要投降吗?”
褚潇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投降能活命?”
堕神立刻在近处接话:“为什么不能呢?”
他飘到她头顶上方,灰白的光映上那天蓝色的皮肤,俨然庙里的罗刹小鬼。
吱吱炸毛的一瞬缩小至泥鳅状,呲溜钻进主人的衣领躲藏。
褚潇装出识时务的样子,示弱道:“我承认你很强,不会再跟你作对了,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阿达尔降到地面,笑着伸手过来,她警惕地歪头躲避,见他只是在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后便忍耐着任其摆布。
皮鞭调教收效显著,阿达尔补发糖果,用法术修复清洁了她破成褴褛,沾满血泥的衣裤,还帮她重新扎好辫子。
“这才是个乖孩子嘛,只要你听话就会发现我是个很温柔的主人。”
褚潇不知道高维世界的男性是否都爱使用油腻的腔调说话,比较而言还是兰焕那种表里如一的圣父更易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