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恐怖分子基地里代替我捐肝时也是这么想的?”
“……那时是觉得你太碍事,不如我亲自上。”
褚潇怕再这么一问一答耗下去不能自圆其说,抢夺主动权:“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觉得自己看走了眼,我不是人类的希望,不能实现你的愿望。”
兰焕摇摇头,天光、星火、江涛都在变化,他的真挚纹丝不动:“你承受了那么邪恶的诅咒还能保持正确的是非观,只凭这点就够我坚持信念了。”
这话像鞭子抽着褚潇,打不疼她也够烦人的。
我哪有什么是非观?都是银发女神管着,有朝一日秘密公开,我准会被你当弃子。
兰焕没用读心术,听不到她心底的抱怨,隐蔽地展开教学。
“张眠云和李三娘还在江岸上观灯,你想不想成全他们?”
“你怎么这么喜欢玩游戏?”
“明天就回去了,做些有趣的事留个纪念嘛。”
“可我不想成全他们。”
排除无聊,褚潇也有充分的理由反对这场姻缘。
“李三娘从小娇生惯养,嫁到穷人家肯定不习惯。古代女人负担那么重,她多过几天苦日子就会后悔,到时想回头也晚了。”
“张家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张眠云的父母慈祥和善,他本人也很上进,娶到心上人会更努力,小两口齐心协力日子将会越过越好。”
“那不见得,男人都见异思迁,古人老得快,最多七八年李三娘就人老珠黄了。现代男人还不能明目张胆找小三,在这个年代可以正式纳妾的,就算张眠云有了出息,胜利果实被别人分享还是太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