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莎停止歌唱,褚潇顿时产生欲求不满的烦躁感,目光投向远处呆若木鸡的村民们。
浑身细胞都在狂欢中躁动,她不记得杀人的动机了,也不去想失控的后果,只知道她需要更多快感来阻断烦躁。
“不够,我还想要,还想杀更多……”
偏执的呢喃就像自我诅咒,她意识不到自身已陷入疯狂,又或者这种疯狂状态才是她的本体。
阿丽莎煽风点火:“听你这么开心,我也想多陪你玩会儿,要不再唱一首歌,你想听什么?”
“……就刚才那首……”
诡异的歌声再度灌入脑中,褚潇像拿到注射器的瘾君子提前进入迷幻世界,拎着滴血的人皮走向新的羊群。
村民们早被她杀人的景象吓坏了,系着“她是在救我们”这条保险绳,还能勉强忍住。见她踏着血路转回来,神态很不对劲,漆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他们,面带笑容却看不到善意。
人们的心态马上塌方,情不自禁惊呼退避着。
被褚潇救下的女孩像小石子被人群遗落在空地中央,不安而迷茫地望着步步逼近的救命恩人。
“大姐姐……”
褚潇一视同仁地看待她和那些歹徒,手指伸过来,想感受她鲜血的热度。
小女孩不知如何躲避那只血手,瘪着嘴将哭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