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大”烦躁:“你休想蒙我,不交出宝藏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间屋子。长庆,念在你帮过我,这次先放你一马,再不滚我就当你自个儿找死。”
他抽出悬在腰间的牛角刀,对着兰焕嚣张比划。
兰焕毫无动摇,起身迎向他,高声抗争着:“我不会离开太太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
“那我就成全你!”
“吴老大”爆吼一声,刀尖便穿透他的背心,接着飞快拔出再连刺数刀。
兰焕的胸腹顿成筛子,踉跄着跌倒,鲜血涌泉般汩汩流淌,转眼在身下积成血池。
褚潇知道他们想把场面渲染地悲壮点,以纯观赏的角度评价“吴老大”演得太匠气了,效果更偏舞台剧,技术层面上不太过关。
冷静思维骤然遭受悲痛冲击,仿佛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冲向桥梁,将她卷入洪流,在四分五裂的残骸间碰撞。
“长庆!”
余婉宁尖叫着扑到兰焕身边,右手环过他的后颈,抱起他的头颅,泪雨纷纷扬扬洒在他脸上。
她是个大夫,目睹伤情便明白人没救了。
兰焕奄奄待毙道歉:“对不起太太,长庆没用,没能保护你。”
褚潇被迫体会着心如刀绞的滋味,无心理会他这段窝囊废戏码是否是本色演出。
余婉宁使劲捂住长庆胸前的伤口,泣不成声地求他振作。
催眠来到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