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源誉端腔发难:“余婉宁,你不守妇道,玷污我黄家门风,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褚潇想余婉宁这个坑挖得不错,扭头看向兰焕。
兰焕沉着地朝她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我会保护你的。”
褚潇还有分辨力,危机时刻绝不做没把握的事,倒退着远离他。
真是兰焕自会对付这些人,万一不是,跟他拉扯岂不自呈罪证?
“先把他们抓起来。”
得黄源誉发令,几个男丁一拥而上,兰焕跟他们扭打几下竟现出寡不敌众的态势,倒地叫几支手死死按住。
“对不起潇潇,我的能量又被她们压制住了。”
没用的男人焦急道歉,褚潇不做理会,向黄源誉峻色声明:“族长,我是清白的。”
她所处的情形好比黄泥巴落□□,人们早在先入为主地认定她通奸,后面的情况全当看戏。
黄源誉骂斥:“你半夜三更跑到外面跟男人见面,还敢说自己清白?”
褚潇看出余婉宁是个完美主义者,做起导演一丝不苟,过场戏也编排得合乎逻辑。
基于这样的规则,她也可以靠对戏随机应变,冷静道:“你知道我家正闹鬼,刚才我被噩梦吓醒,慌慌张张逃出来,跑到这里遇到长庆。他不知发了什么疯硬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正想喊救命呢。”
她神态贞烈地昂起头颅,拒绝与任何人的视线接触,包括兰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