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潇向来鄙视烂好人,更不屑和得寸进尺的小人纠缠,叫住冬梅,原路返回黄家。
到家管家来报:“族长请你明天到他家去一趟。”
褚潇问什么事,管家面色尴尬:“还是认养孙少爷的事。”
黄太太青春丧夫,膝下没有儿女,守寡这两年族长软硬兼施地逼她认养自己的二孙子做养子,将来好承袭黄家香火。
这就是吃绝户的路数嘛,苦情buff叠满了。
褚潇不能被佛母牵着鼻子走,让管家去回话:“我伤了脚,刚才又被吴家人气得头发昏,这几天都不能出门了,过阵子再去给他老人家请安。”
她回到内院支走冬梅,翻箱倒柜寻找一切能介绍这个“游戏”设定的资料,看过一摞旧信一些札记,证明这位本名余婉宁的黄太太为人表里如一的好,说成大圣人也当之无愧。
她和佛姑是什么关系?假如还活着都快一百五十岁了,难不成她就是佛姑?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怎么会变成杀人如麻的□□祖师呢?
连串的疑问跟她的思维玩着躲猫猫,后来她又在床垫下翻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上面载有一篇黄太太的随笔。
“长庆想让我和他去上海,我知道去大城市生活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也并非舍不得黄家主母的身份,生意田产都是太爷和公公挣下的,本就不属于我,现在归还宗族也理所应当。云祥去世后我痛不欲生,是长庆重新给了我生的寄托,他那么温柔,甚至比云祥更体贴我,我早已把他当做共度一生的伴侣了。可我怎么忍心丢下这里的穷苦乡亲一走了之?守护他们也是云祥毕生的理想啊,爱情和责任像炭火左右拥着我,谁能告诉我,哪种选择才是正确的?”
余婉宁果然和那长庆有私情,惊悚游戏加入狗血元素似乎更引人入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