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大叔手快接住她,二人重叠摔倒,所幸都没受伤。
少妇扑上去抱起失神的女儿,不住向牧民道谢,双方激动难言,相对点头流泪。
青年们险些闯祸,被褚潇冷睨着,慌忙推卸责任。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推我。”
“胡说!明明是你先推的我!”
褚潇无心搭理,催促后面的人跟上,带他们爬到一个比较宽敞的节点,
随后只身去找电力控制室,打算关闭电网,从那个靠近电网的通风口出逃。
又是一阵摸黑探索,她在灯光指引下爬到电力控制室的通风口,室内两名守卫正在聊天,引开他们很难。
她继续向前,想找找别的出口,顺着竖井滑到一层,转了两个弯,误打误撞摸到一间病房。
透过通风口的盖子下望,正下方的床上躺着个昏睡的胡子男,床边摆放着点滴架和正在工作的生命监测仪。
这定是刚接受完肝移植手术的匪徒头目了。
褚潇移动视线,扫到两个靠墙坐的男人,受角度限制,他们的脑袋被挡住了,从衣着可知,右边那个是“小辫子”。
两只老鼠不合时宜地追打跑过,在管道里撞出很大的噪音,惊动了“小辫子”。
他走到通风口下方抬头瞅了瞅,招呼门外的手下过来检查。
褚潇思考逃跑方案,不经意地瞥见那头目醒了,双眼正好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