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露馅,忙揪住他的袖子哀声喊痛,还不忘越过他的肩膀搜寻吱吱,自忖是否神经过敏,兰焕压根没发现恶灵,害她白演了一场苦肉计。
兰焕开车带她来到医大附属医院的急救中心,照片显示右脚踝骨和脚背粉碎性骨折,程度比想象的轻,具体会有多大影响还得看治疗和预后的情况。
检查完毕,褚潇进入手术室接受复位手术。
操作手术的机器人连连报错,说病人的伤势与x光片的结果有偏差。
褚潇只做了局部麻醉,听医生护士诧讶议论,情知是自身超快的自愈体质造成的,怕引起怀疑,请求他们按现状执行手术。
患者的意愿排第一,医护们便将“出错”的x光片扔一旁,打算术后去找放射科问责。
褚潇做完手术,打上石膏,医生叮嘱未来40天内不能用伤腿走路,让她明天去医疗器材店买拐杖或轮椅。
住院恐露马脚,她坚持回家过夜。兰焕将车开回租房的地下停车场,解开安全带,自然而然说道:“我背你上去吧。”
褚潇绕不开自个儿挖下坑,强忍不适接受帮助。
受伤时只在他怀里少做停留,又怀有强烈目的性,还不太难挨。
这会儿要风平浪静爬在他背上走完这段不算短的距离就是个难受的刑期了。伤愈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她犹如三伏天中暑后睡在发烫的铁板上,咬牙忍耐两分钟便昏沉得睁不开眼。
沉默无语的男人忽然发问:“潇潇,这回你真是故意的。”
褚潇知道自己这票做得不漂亮,这人当时就起疑了,完全是看在她伤情严重的份上才先行救治。
正因确定兰焕对自己有所顾及,她没认真考虑善后,索性耍无赖,反问他什么意思。
兰焕又直白了些:“你在掩护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