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右手忽起,将事前准备好的注射器深深扎入对方的颈动脉,然后把针管里的空气一股脑注入进去。
张峰双睛暴鼓,褚潇媚笑不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后方的保安发现异常,急忙冲过来,褚潇推开张峰,抓起一旁解剖盘上的手术刀进攻。
保安反应快,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往前狠狠一折,刀尖转向刺入她的左肩。
以为她吃痛后会丧失行动,不料褚潇间不容发地左拳出击,用力打中他的喉结。
下午本想用这招对付陆父,憋到现在总算付诸行动了。
两头禽兽相继窒息、胸痛,捂胸捏脖倒地翻滚,像待宰的鱼大张着嘴,发出痛苦地咔咔声,到此仍未想到他们才是自投罗网的猎物。
褚潇着迷观看死神绘画,不放过一丝细节。想象不到的快感笼罩全身,宛若久困的死水冲出堤坝,在血管壁上冲出狂喜的浪花。
混乱的气息传入耳机,阿丽莎问:“楚,你没事吧?”
“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褚潇激动得微微发颤,杀人的感觉果然很棒,她终于为无趣人生寻到真谛,自己就是为这种事而生的。
多亏阿丽莎护航才能顺利拥有这一美妙体验。
“对不起,阿丽莎,之前不该骗你。”
“没什么,我说过性别不重要,相信以后我们会相处得更愉快。”
阿丽莎提醒她趁祭品没死透前举行献祭,藏在羽绒服衣兜里的黑烟已受血腥味吸引蛇行爬来,褚潇温柔地知会它:“这是给你,快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