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漫长的索取里,两具身体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因为这样,音落的腿根还被抵得疼。

他吸了吸发红的鼻子,怕再一次被强吻,特意偏开了脖子。

然而并不知道,他美好纤细的脖颈线条,完全暴露在对他充满爱意的男人的视野里。

那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只用单手轻轻掐入,就能让人的所有表情都展露在眼前,甚至没办法伪装。

会不由做出臣服的姿态。

商承宁不止做过一次这样的梦,梦里他将音落压在身下,扼住脖子。他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了音落软嫩细滑的腮肉里。

香味溢得到处都是。

哭泣声也很小,软软的,像被弄狠了似的。

他就这样欺负他、占有他,一遍又一遍的。

然而那只能是在梦里。

此时,两人都清醒的现实中,他只能做一个伪善的绅士,将那些冲动的想法压制在还算个人样的皮囊之下。

梦里的他是一头狼。

现在他是音落的狗。

狗可以讨好、吃醋,但不能做更过分的事情。否则会遭到主人的抛弃。

商承宁看着浑身还泛着粉的音落,终于往后退了些,他轻笑一声:“开玩笑的,别害怕。”

不是

现在。

他不会做得这么急。

大多数情况下,他还是能保持理智。

“吃东西吗?”商承宁又问。